之水中月（幕之六）

？

    难道……难道那梦，其实不是梦？

    手微微发抖，白哉掀开了盖在自己和一护身上的被子。

    ！！！！！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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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少年洁白如脂玉的肌肤上密密麻麻烙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，哪怕从前没有经验，白哉也看得出那是什麽痕迹。

    手抖得更厉害时，夜晚的零碎片段也浮现了上来。

    少年哭泣的脸。

    喊痛的声音。

    进入时的欢愉。

    梦境里颠倒欢愉的一切。

    都是真的？

    那……那珍珠呢？

    好好的人怎麽会哭出珍珠来？

    白哉眼睛一扫，就看到了枕头和被窝旁边散落的洁白珍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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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愈发愣住了。

    我是还没醒吧？

    这梦有这麽长的吗？

    “嗯……”

    少年橘sE的长睫眨了眨，低低咿唔了一声，沙哑的音sE显示着他曾经怎样厉害地哭喊过，而眼角的红肿也昭示着白哉的恶行。

    冷汗都要下来了！

    白哉Si命拧了自己的腿一把——痛得很！

    这麽说是真的！

    我却以为是梦，才那样……那样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