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章：陷阱

回来。因为这场火，已经烧起来了。」

    三、空虚的胜利

    洗剑亭的风停了。

    淑夫人靠在赵元的怀里，脸sEcHa0红，眼神却有些空洞。她还活着，但那个「曹氏烈nV」已经Si了。

    赵元轻轻抚m0着她的长发，心中没有丝毫胜利的快感，只有一种无边无际的荒凉。

    他赢了。他成功让这个全京城最贞洁的nV人为他动了情，为他抛弃了信仰与名节。按照约定，他现在应该立刻推开她，拿着她的信物去向赵夫人邀功，去换取那个该Si的初夜权。

    可是，为什麽他的手这麽重？为什麽他不想放开？

    「天亮了。」淑夫人轻声说道，声音沙哑。

    赵元回过神，看着怀里的nV人。她没有哭闹，没有後悔，只是平静地接受了自己的命运。这种平静，让赵元感到一阵心悸。

    「我送你回去。」赵元说。

    「不必了。」淑夫人推开他，整理好衣裙，重新披上斗篷。她捡起桌上那本《天主实义》，紧紧抱在怀里，「从今往後，这本书里不再有神。只有你。」

    这句话像一把刀，狠狠地cHa进了赵元的心脏。

    他看着淑夫人独自走入晨曦中的背影，孤独、决绝，却又带着一种新生的力量。

    直到她的身影彻底消失，随从才从树林後钻了出来，一脸兴奋地递上一块玉佩——那是淑夫人刚才遗落的，足以证明她身份的信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