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4长得好看的竹马腹黑一点那又怎麽样呢?
他埋下的,缜密地,彷佛织网一般,让我毫无所觉的启程前往南方,天衣无缝的计画里最大的裂痕就是提出计画的他。 他一直是个很聪明的人,永远都是那个「别人家的小孩」,我却无论如何都没料想到,有一天他会把最大的算计留给我──唯独他算漏了一点,我忘了替他带回垦丁的纪念品。 也许那是他想一起带往加拿大的纪念品。 活该。 後来我透过电话和讯息骂了他超过一百次的活该,却始终不敢问他,为什麽不跟我说再见? 「好了,漱口吧。」男人愉快地轻敲我的额头,「请你吃饭,附近有一家河粉满好吃的。」 「吃不下。」 「那改天再说,你记得认真刷牙,柜台会帮你排复诊时间。」 我含糊地应了声,却没打算再复诊,短短的十五分钟,我像一只生无可恋的河马,张大嘴巴却不能啃咬任何一只猎物。 陆文霆伸手捏了捏我的脸颊,突来的亲昵让我一时间反应不过来,我陷入短暂的恍惚,没办法JiNg准判断什麽样的情绪和反应才是「正确」的落点。 十年没见的两人